Wednesday, October 16, 2013

【筆記】巴哈馬特(Bahamut)

2011-9-27 05:22PM

【筆記】「上帝創造了地球,但是地球卻沒有根基,因此在地球底下造了一位天使。然而,這位天使又沒有站腳的地方,於是在天使的腳底下造了一層紅寶石岩。而紅寶石岩又沒有托盤,於是在紅寶石岩的底下造一隻公牛,這隻公牛有四千隻眼睛,四千隻耳朵,四千個鼻孔,四千張嘴,四千條舌頭和四千隻腳。但是,這隻公牛又沒有落腳的地方,因此在公牛的底下造了一條名叫巴哈馬特的魚,在魚的底下放置了水。在水的底下是一片黑暗,而在黑暗之下...... 人們就一無所知了。」

另一種說法是:「地球的基底是水;水在紅寶石岩上;紅寶石岩在公牛的前額上;公牛在沙床上;沙床在巴哈馬特上;巴哈馬特在令人窒息的風上;風在一團霧靄上。霧靄的底下則不知道是什麼。巴哈馬特是如此之大而難解,以致於人的視覺是無法達到的。如果把地球上所有的海水灌入這條魚的一隻鼻孔,也只像一粒芥菜子落在沙漠裡一樣。在『天方夜譚』的第四九六的夜裡,告訴我們說:耶穌要看看巴哈馬特,看過之後,耶穌昏倒在地上,三天三夜不省人事。」

Bahamut就是巴哈姆特,但不知該站命名是因為這個原意或是衍伸的ACG怪獸。


說到雪納瑞。。。

老外養三隻雪納瑞的感覺是這樣:


我們是這樣(掩面):




Sunday, September 22, 2013

【筆記】日本店家


東京:
1. 中目黑的cow books(松浦彌太郎)

3. 惠比壽的生活雜貨店Ekoka


大阪:

沖繩:
1. てんtoてん(木灰麵+古代米握壽司)
2. 浦添市港川の外人住宅街


人:
1. 村田朋泰(偶動畫作者)



京都住房資訊:


Wednesday, May 15, 2013

【找書】Dorothy P. Lathrop

先是在臉書看到這些插圖,出自《A Little Boy Lost》(1920),
作者是W. H. Hudson,插畫是Dorothy P. Lathrop,
因為畫風相當吸引人,於是開始了網路搜尋Dorothy P. Lathrop之旅



很快在古騰堡網站找到這本書的數位版,雖然插圖有點小,
但比amazon的無圖純文字版本好多了。

再找了一下,這位插畫家作品的中文版裡,目前只找到這本舊童書:
Rachel Field原作 譯者:何育紅等 
出版社:智茂 出版日:1993-02   ISBN:9789575354145


這本原始出版於1929年的童書,由於得了紐伯瑞金獎,所以才有中譯本吧。
而且北市圖也找得到此書的原文版《Hitty, Her First Hundred Years》(有新和舊兩個版本)。(立馬預約)


但這些都無法滿足我想看清楚大彩圖的渴望,看了一下wiki的介紹
發現關於這位插畫家最詳盡的介紹和作品圖錄是2006年美國The Brandywine River Museum所辦的展覽目錄:《Flora, Fauna, and Fantasy: The Art of Dorothy Lathrop》,原文見以下。

The best single source about Lathrop's art and life is the catalogue of a 2006 exhibition of Lathrop's art, presented by The Brandywine River Museum in Chadd's Ford, PA, the museum best known as the repository of much of the Wyeth family's artwork. That exhibition catalogue, "Flora, Fauna, and Fantasy: The Art of Dorothy Lathrop," contains essays, all profusely illustrated by Lathrop's artwork, by Anne Roberts ("Dorothy Lathrop's World," a brief biography), Virginia O'Hara (who contributes the longer keynote essay, with the same title as the catalogue itself and many illustrations), and Charles Semowich ("Dorothy P. Lathrop, Printmaker").

再找了一下,發現這本畫展目錄還不難入手:


於是就下訂啦!

20130926補充:












Tuesday, May 14, 2013

Sunday, May 05, 2013

【日常】2013年5月5日昆蟲生日趴之潘媽媽握手記




我們昨天先去看甜祕客,然後路過Jackie朋友開的iCafe,喝一杯才去昆蟲家。
停好車在昆蟲家一樓大門前按門鈴,結果鬼王出現開門。

她說她要去捷運站。

我:幹嘛?

鬼王:去跟我媽拿東西。

我:拿什麼東西?

鬼王:我出門忘記帶冰酒,我媽要拿來捷運站給我。

我和砰北:!!!!!!!!!!

我當下就決定讓砰北先上樓,我要一起去看P媽媽。

鬼王:你很好笑耶,幹嘛跟來!

我:我一起去,你媽看到我才不會一直罵你。這對你有好處,而且我要跟潘媽媽致意。

我(忍不住):你也太誇張。

鬼王:哎呀剛剛已經在電話裡被我媽念過了。(一臉悻悻然)

鬼王(繼續自爆):禮拜五也被她念。

我:幹嘛?

鬼王:我忘記帶跳舞的衣服,我媽剛好會出門,去火車站附近,就叫她幫我帶出來,我再溜出辦公室去跟她拿,結果我在辦公室消失大概有40分鐘(又悻悻然)。

我:!!!!!!!!!(在街上大笑)

快到羅斯福路,剛好遇到小豬和齊齊。我就拉過小豬,說:走!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們一起去看潘媽媽。

所以我們一行四人浩浩蕩蕩要去捷運站見潘媽媽。

鬼王:&︿%$#@!

齊齊:我們幹嘛白走一次啊!

我:因為要去看阿姨偉大的媽媽呀~~齊齊有沒有常常忘記帶東西去學校,要阿公阿嬤送?

小豬:有!(換齊齊一臉悻悻然)

我:但是不要到長大了還像這位阿姨這樣子喔~~~(啾咪)

鬼王:*&︿%$#@!

我:那可以幫潘媽媽拍個照嗎?

鬼王:我媽才不會要。她一定覺得你們很奇怪!不然你假裝路人好了。

下捷運遠遠就看到柵欄內有位中年氣質女士臭臉在四下張望。

我:那是你媽嗎?

鬼王:對。

然後鬼王馬上衝過去,潘媽媽一看到女兒果然就開始念。

我本想佯裝路人偷拍。

但小豬上前稍微介紹後,問潘媽媽可否一起拍照。

潘媽媽有點不好意思,我就也不敢直接拿起來拍怕太失禮。

不過潘媽媽還是忍不住說:要不是你們在,我要好好罵她一頓!(明顯氣不過)

我說:我們理解我們理解,她真的很不應該,我們待會兒會好好教訓她。(於是後來就請L大師大板侍候把鬼王揍得痛不欲生躺在地上吱吱叫)

然後我就伸出手問能不能跟潘媽媽握個手。

潘媽媽雖然有點愣住,但下意識就還是跟我握了手。

但還是不好意思拍照。

哈哈哈哈哈哈!

但我忘記問潘媽媽可不可以去她家拜訪了。哈哈哈哈!

結果那瓶冰酒,到最後忘了喝。

潘媽媽真是送心酸來著。(拭淚)

Sunday, March 31, 2013

20130328 筆記Pina觀舞前後對話兩則


【看舞前】

寶寶(坐我右側):「我剛有Line你你有看到嗎?說我在門口。」
我:「有嗎?」(掏手機)

我:「沒有耶!」

寶:「可是這明明是你啊!寫小毛,而且這照片不是小虎嗎?」
我:「是啊!耶?可是我的圖片好像不是小虎。。。」(按到HOME看主頁面)
(我和寶認真注視著手機)出現了白熊頭和青蛙。

寶:「耶?真的耶!Line怎麼這麼爛!」

此時我左手邊有人默默掏出手機......

手機畫面出現了寶寶傳送的對話兩則。。。

砰北:(露齒笑)。

【看舞後】

我:「你不錯耶!大家的老公都不肯一起來看舞,只有你願意。」

砰北:「有嗎?」

我:「對啊!金先生我是不知道啦。像HC還有owl的老公應該對這都沒興趣啊。。。」

我:「不過Kevin應該會願意,只是他有事。」

砰北:「這種時期當然邀他去看什麼他都會說好。」

我:「也對,想當年我要看什麼冷門片你都很高興跟我一起去。」

砰北:「我現在也是啊!」(接很順完全沒有停秒)

我:「哪有!」

砰北:「有啊!上次不就陪你去看了嗎?」

我:「看什麼?」
砰北:「看派特啊!」 

我:「派特算什麼冷門藝術片!!!!!!」(摔) 

砰北:(露齒笑)

其實還有後話,砰北說,他看片很挑,他比較喜歡第三世界拍的藝術片。


我:「第三世界的藝術片?」

砰北:「就像那個香料什麼什麼......」

我:「香料共和國?」
砰北:「對!還有那個放牛什麼什麼.....」

我:「放牛班的春天?」

砰北:「對!」
我:「土耳其和法國算什麼第三世界!!!!」(拳打腳踢)
砰北:(露齒笑) 

Sunday, January 20, 2013

【筆記】加拿大藝術家Susan Valyi

【筆記】小虎看病


話說今天帶小虎去長青,聽到還要等六個人,就去走了一圈,去三水餅店買四果餅烏豆沙白豆沙和壽桃,再到旁邊窄巷內訂了四個胡椒餅。週末的龍山寺周遭人真是多。


回到長青,還沒輪到我們,就找了角落坐下來。時不時有狗進出時就要把小虎的眼睛遮起來。

旁邊一個看似六十幾歲的太太,見我此舉,就微微笑了笑。

後來太太的女兒帶狗看診出來,和媽媽說了些話之後就外出去提錢。

是隻有點像黑柴的老狗,因為雙眼明顯有白內障,嘴邊的毛也都白了,但精神好,我招手會想跟我玩。

太太見狀稍微出聲制止了黑柴。然後,沒特別看著我,開口說:我們家這狗十九歲了。

神情語氣是個幹練俐落但隱微處顯見人情味的婦人。


我說:十九歲!他精神樣子都還很好啊!

太太顯然覺得我這預期內的反應讓她很高興,就繼續說:我們這狗跟其他動物都行,就是會咬人。(因為我之前解釋遮小虎眼是因為小虎看到別的狗貓會吠,但人怎麼玩他都行)


雖然很想摸那黑柴,但會咬人就只好把手縮回來。

太太繼續酷酷地說:我家也養貓啊養豬啊他都可以,但就會咬人。

我:都咬陌生人嗎?

太太:對。但出來就變俗辣。

太太:家裡貓(眼色往左邊使了使,我才發現有個籠子)還跟他合作,貓在桌上把東西掃下來,他就在下邊吃。(嘴角上揚)

我:十九歲的狗這樣子很了不起耶!照顧得很好!是黑柴嗎?

太太(嘴角又微微上揚但還是酷酷):不是,有混到。他耳朵聽不太見了,眼睛也看不太到了。(我:有白內障,但這沒辦法,老狗都一樣)


太太:五年前他生了病,醫生說活不了了,最多半年。你看,還不活到現在。

我:(露出喔喔喔神情)

太太:我給他吃靈芝。

我:!!!!!狗可以吃靈芝嗎?


太太:我偷給他吃,整箱整箱買。

我:!!!!!!

太太:每天不要吃超過量。你看,還不活到現在?

太太臉色明顯得意。

正想再追問,醫師就叫到小虎了。

(所以靈芝是好東西啊~~~(筆記))

Wednesday, January 09, 2013

【剪貼】守門員的焦慮╱孫梓評



文學有話說/守門員的焦慮

同事T大喊:「我不要死在辦公室裡!」

  借用奧地利小說家彼得.漢克書名《守門員的焦慮》,原因無他:時至今日,擔任文學副刊編輯,近似「守門員」身分,且充滿「焦慮」。維基百科 上這樣解釋:「足球比賽的守門員是唯一能用手觸球的球員,但只限在禁區內,否則被視為犯規。」副刊編輯工作主要的一環,無非審稿,決定稿件留用與否。然而稿件何其多,文學作品的優劣有唯一標準嗎?每遇文學獎評審場合便知道:再優秀的作品在不同閱讀者面前,都閃現不同光澤。無論如何提醒自己客觀,作為讀者的 主觀性,仍不免暗藏其中吧?那麼,在此「禁區」內,以手觸球,真的不算犯規嗎?「對守門員的信任感是建立在避免出現失誤和驚險撲救的基礎之上。優秀守門員應不被失誤所困擾,並從中吸取經驗教訓。」失誤看來難免。唯每一次戰事都累積信用與經驗。

  把時間拉長來看,能否滴累出某種美學?那又是誰的意識形態所貢獻的美學?同時,怎樣算「失誤」?是編輯對於作品的誤判?又或者每一次決定稿件留用與否,不單單因為作品優劣?也許版面有限(你真的寫得很好,但是很遺憾不能只刊登你的作品)?也許作者無法超越自己,過多同類型創作重複(你真的寫得很好,但是這 樣耽溺下去真的好嗎)?也許報紙作為一種大眾媒體,有其優勢與限制(你真的寫得很好,但是每天版面上限只有五千字呀)?也許,相似主題將在近期專題中曝光(你真的寫得很好,但是我們即將刊出內容物相近的訪談)?……也許,再怎麼解釋都嫌貧弱與心虛,只好淡淡濃縮成一聲「不好意思」。對於已留用的作品,因為種種緣故,無法儘快刊出,總也無比焦慮:啊,那首歌詠春天的詩,如今竟已殘夏。啊,那篇關於落葉的小說,如今樹已萌芽。啊,那篇提到粽子的散文,如今大家吃起湯圓。啊,那則抗議現實的極短篇,情勢一波三折改變著。最遺憾的莫過於,啊,那摘錄的長篇,還未及刊出,作者已離開這世界。

  當網路(internet)改變人們對出版品的想像,也改變書寫者對於副刊的想像,(報紙)副刊該如何迎戰?(或,是否有必要/可能迎戰?)再怎麼講求時 效,也快不過每分每秒有人貼文的臉書。再怎麼講究版面設計,一日一日的消耗,也比不上書籍愈益精緻的裝幀或雜誌高畫質印刷。時代變易,副刊除了作為發表作 品的園地,還能負載什麼?手邊珍藏一冊《眾神的花園》,書名副標題「聯副的歷史記憶」,出版日期是1997年。那年應是網路將鋪天蓋地改變人類生活的序曲 時期,而翻閱書中所錄關於過往《聯副》大事與專題規畫,幾乎與2004年加入報社的我的工作內容相去不遠,甚至因為各種條件漸形匱乏(人力或版面的削 減),而顯得今不如昔。

  我不由得心驚:倘若每日操作細項,無有任何開創,那麼此行將是一條不歸路(是的,我沒有忘記,早有同行的前輩將文學副刊比喻成一艘將沉的船)?還有更不堪的。歲末,網路書店年終排行榜揭曉,我傻著臉對主管懺悔:「怎麼辦,年度華文暢銷作家,過半我都不認得!年度華文大眾文學暢銷作家,我只認得兩個!」我開 始認真思考:真有平行宇宙?主管淡定回答:「只能說,現在天空中有很多光束在交錯著,文學副刊只是其中一束。」我沒有天真到以為此時此地人們仍耗費大量關 注在副刊上頭,只是訝異:原來我與島嶼上的讀者們,連錯身的機會都沒有。焦慮之外,偶爾也漾起一點(對於過往)幽微的懷念。尤其是剛加入副刊編輯隊伍那一年的幾件瑣細小事。

  那時,整個報社熱鬧些,每日午後,幽靈般搭電梯來到座位前,等時間被誰偷走。審稿時,得從座位離開,親密廁身於工讀生和同事T之間,窩在一台老舊蘋果電腦前,用一隻快要壞掉的滑鼠一一拖曳稿件往不同的命運,晚間,每每有一種眼睛要瞎掉的預感。我想我一定對那滑鼠很壞,茶水間偶遇其他版面的同事L,她笑著勸:「不要再砸滑鼠了!」某日,同事T突然從校稿(另一項永遠需要焦慮的事)中,幽幽抬頭問我:「咦,你知道M的托福考滿分嗎?」M是當時版面上唯一的記者,負責「國際文壇」所有內容,我們座位相對,隔著好多公仔跟玩偶。我大驚:「那,她還待在這裡幹嘛?!」 在這裡──在書堆,在看不見的錯字,在永遠被追趕的未來的版面。我亦懷念有一次,陪M去採訪法國插畫家,她用好聽的法文問很多問題,我只能在旁手忙腳亂側拍,訪問將結束,同事T傳來簡訊:「不好意思,我身體不舒服,得先離開,可以麻煩你先回報社嗎?」我從山上搭車,一路明晃晃的陽光好不真實,回到報社,同事T居然還想拿著未校完的版面離開──鞠躬盡瘁,我想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每周三,做隔日見報的新聞版,同事M午後先傳來題目,然後別無例外,到了六點多,會帥氣地將所有稿子與照片一股腦兒傳給我,「圖說進報社再寫,文太長你就刪吧。」咚地從MSN下線。我便細細讀起那些文字,在字數邊界拉鋸,那裡面有她但願傳遞給讀者的細節,還有身為資料控難以割捨的一切。死限之前,版終於降了,躲在細節裡的魔鬼也只能任其散髮夜行了。我們仨,東摸西摸來到午夜十二點,地震忽然來了,放眼整個辦公室,居然早已傾巢而空,同事T大喊:「我不要死在辦公室裡!」同事M好冷靜關電腦關燈,我們仨,小心翼翼一前一後摸黑走八層樓梯下樓,到了地面,望著彼此忍不住哈哈大笑。

【2013/01/08 聯合報】

Tuesday, January 01, 2013